刘夫人第一个不服

My SGDD kick me out,So I went to find new one👆

【开心麻花乙女】中秋干什么?



🥮请勿上升蒸煮,ooc有,第一人称,有点擦边x,请注意避雷⚠️


🥮图片均源于网络,侵删致歉(跪)


🥮好像和中秋也没啥大关系(目移)(或者完全没关系👉🏻👈🏻强行蹭上了是说)但还是提前祝大家中秋快乐!







“哎,你看这月亮又大又圆,好像你的脸一样啊,腾。”我趴在窗户边上对着中秋夜亮得像是被雨水冲洗过般的一轮阴晴圆缺叹气,而电话对面的沈腾显然被我这番话气得不轻。“媳妇儿我真是……真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啊,还是真的想我啊?”



他最近减肥的效果不明显吗?大家都说他瘦下来蓄胡子的样子很像那个演过钢铁侠的小萝卜泥啊,多帅啊。



“真的想你呀,我不是说要耽误你工作的意思你什么时候回来都行的……但是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我踢踢腿,看着家里的角落被送来的一堆中秋月饼套餐礼盒,直觉心里发愁,头发丝都快掉光了。



一方面是因为沈腾回不来不能团圆,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些月饼实在是太多了,我一个人真的吃不完啊!



“你说家里怎么就我一个人呢,有个伴给我分担分担也好啊……”我再次叹出一口大大的气,我是真的很不爱吃月饼😢



沈腾听见了后面那句,他想问是什么东西需要分担分担啊?但是全体心思却都无比诚实的放在了前面的“家里就我一个人”上。



“谁说耽误工作啦……老伴儿会回去的,诶,媳妇儿,”他忽然有了很浓郁的兴致,以至于眼尾笑褶都控制不住的一层一层。“你说给家里添个小伴儿陪陪你怎么样?”




贴心小棉袄也行,肉嘟嘟的大胖小子也行,只要想到是她和他所生的结晶,他就觉得高兴。而且到时候他便有了充分的理由在家里陪着她哪里也不用去,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明明是和家人团聚的大好日子却只能隔着话筒与千里,唯之作伴的仅有心上人的声音。



“什么小伴儿?”我眨眨眼,想起之前和沈腾说过想要养狗的事情。“啊——好呀好呀!”



边牧!柯基!柴犬!金毛!阿拉斯加!想到那一群群毛色不一的小可爱冲我摇尾巴吐舌头,我兴奋的要跳起来。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狗狗更可爱的生物了!我是从头到尾的狗狗教忠实教徒!



“真的??那说定了!”其实在短暂的被她如此迅速的允诺惊诧过后他便迅速反应过来老婆和自己想的大概不是一码事,但是对方既然都已经答应了……



那他是谁,他可是麻花最最“奸诈狡猾”的沈腾啊,这种机会不抓,当他傻啊彪啊还是虎啊?“媳妇儿,到时候可不能反悔了啊~?”




嘿嘿,小孩儿将来上哪所幼儿园好呢?







“你怎么这么喜欢腾哥唱的这段俄文?”




在我反复把进度条拉到艾伦演唱完毕身着棕色西服的沈腾走向大堂场面第四遍后,蹲在我身边T字区还敷着我给他涂的泥浆面膜的艾伦迷惑不解道。



“腾哥唱的很有味道呀!”我笑盈盈,艾伦居然鼓着腮帮子睇了我一眼,随后转过头去不再言语。



“什么?怎么啦?”我佯装惊讶,伸了手指头去戳他白净的脸颊,侧脸凹下去一个小坑。“吃醋了吗伦儿?”我故意道。



果然,艾伦很快上钩了。“才没有呢…”他轻声嘟囔。“只是我这MV里的造型他们都说好看,只有你没夸夸我…”



那确实,看不过来的弹幕里数一半都是“艾伦穿西装好帅”。



“嘿嘿,其实我是为了看你穿黑西服跳舞这段啦。”我讨好的说实话,捧着艾伦的脸去搓他。“很好看!我家伦儿最好看了!”我这绝对是发自肺腑之言。



艾伦的胳膊环住我的腰,两只大眼睛像是充盈的湖,春水潋滟着打圈儿。



他想把脸埋进我小腹里,可是鼻尖还满是黑泥,只得作罢。



“这大中秋的,你哪能含糊两句就过去了,怎么不再多说点儿词?”艾伦最擅长点到为止的得寸进尺,我也偏是吃他这套。



“和中秋有什么关系?”“过节啊。”“噗,你以为是万圣呀,还能挨家挨户的和大人要糖?”“不要挨家挨户,就只要媳妇。”艾伦的神情还真的和讨糖吃的小孩没什么两样,也像给句赞美就能大展身手的长毛犬。



“英姿飒爽、聪明能干、成熟稳重、八面来风……”我掰掰手指头,把脑袋里的词儿泼水似的往外倒。“嗯,还有你很行,这算不算夸了?”



艾伦没被面膜盖住的脸蛋红个通透:“你开车!”



我乐了:“你又没说不能开车!”老夫老妻的了还害什么臊啊?



“嘿,那看来我还得身体力行的证明这一点不让我媳妇儿白夸啦?”艾伦一把将我扛起来朝卧室走。“诶——!”



怎么又被这白切黑挖了个坑啊!







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怪紧张……



我拘谨地坐在沙发上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视,常远为了陪我一起过中秋特意提早把一组片拍摄完毕从外地赶回来。众所周知,一旦夫妻\情侣度过了一方回归起始时许久未见的温情时刻,接下来开启的应该就是万众期盼的小别胜新婚情节了!



可能是太久没有和远儿黏糊,也可能是我最近限制级小说实在看太多,我正怀揣着不正经想法大脑完全不在电视新闻上的时候,常远擦着半干的头发趿拉着拖鞋从卫生间出来接水喝。



他说话调子总是拖得慢,懒洋洋的。“境外又新增确诊啦?”“嗯,不到点五十。”“啊。”他应的声泡在水杯里朦朦胧胧,转身又回到浴室去。



哎!污糟念头被常远锤得稀碎,我自惭形秽。论卑陋龌龊,我这个脑子称第二,谁敢排第一!




看常远干干净净清清淡淡的我便也摆了个正型,抛下那些该有不该有的想法开始趴在床上潜心钻研的玩起手机游戏。说不说吧,今天的关卡打不过我还是掏心挠肝的。



“媳妇儿。”乙游的剧情实在消磨时间,而我推还没出场,在无数的姿势切换中我已经从床上爬起来端坐在床头,现在正被洗漱完毕香喷喷的常少爷抱在怀里。



“别玩儿啦,转过头看看我。”他声音低低沉沉的。



这男人,好会撒娇!我招架不住地立即放弃没救的打关系统翻身坐在常远腿上。“怎么了呢我少爷?”美色当前万物皆是浮云!



“好久没抱到你了…你又舔嘴了。”常远目光异常认真的打量着我唇上被舔红的一圈痕迹,随后和我对视。他没刮胡子,洗过的发丝柔顺亮节,看起来松软好摸。“我不在没人能监督你,放任自流了是吗?”



秋日天气凉,平时我又不爱喝水,察觉嘴唇干了便想也不想的舔上去妄图用我的口水滋润。这是个坏毛病,常远说我像个熊小孩儿,买了那么多润唇膏也不涂,得管教,要不迟早舔成三瓣嘴跟兔子一个样。



看着常远耷拉了眼皮扯着一边嘴角皮笑肉不笑没半点真心的脸色我尴尬的讪呵两下,想求饶又不敢,想下去还害怕,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坐在常远身上;偏偏我长了个我越不想干什么它就越要干什么的大脑,正想编个理由的时候不听话的舌头又钻了出来往唇上凑,落下漓漓的水痕。



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的我当场石化:“呃……远儿,你听我……”



“还给我当场示个范是吗?”他好像被气笑,放在我臀上的手往前顶,我被这一下猝不及防的啊了一声抓紧常远身上的浴袍;常远喉头滚动,抬起头来吻我,我腰肢软乎乎地被推在床上,壁灯熄灭掉。



果然……不是我思想不纯洁……我泪汪汪地想到。


是我太了解常远了,他才不会什么都不做呢!



“媳妇儿,真不能再记吃不记打了啊。”男人的语调还是那么漫不经心的,却在这幽暗的环境里掺杂着喘息比平时更加惹我心跳。



“呜呜…你不是让我看你嘛……”“那我开灯了,嗯?”“不要……!”“咳,那媳妇儿你就好好感受感受,我最近也在健身的。”常远好似在诱惑,不,我百分之一万的确信他就是在诱惑。



“比之前更好摸。”“成!”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然,最后我还是改掉了舔嘴唇这个坏毛病,毕竟真是对……身体不好,太疼(哭着抹泪)







还有谁能比我对黄才伦的疯狗属性更加受害人?



在我认识的人里,这货如果精明榜排名不是第一我都要为他叫屈——借根笔用要讨好处,让他代劳拿个东西要讨好处,就连给了他钱让他给我买只最近很火的菜狗他也要讨好处。



之前把我咬的浑身都是牙印我跟你喊了吗我😡说你是狗你还真把自己当狗啊?



“昂,我人品差,这(咳咳,这里这个字读zhei,四声)大家都知道啊。”听听,又搁这儿自我介绍开了,还挺骄傲。“而且媳妇儿,你自己说说内菜狗,我收你钱了吗?不还是照样儿给你买回来了还买大了一号。”



不是吧……“换了别人我早讹他八百回了,还得是你,欸,是不是该给点儿福利?”啧。



“黄才伦儿,你是外国服务员啊天天收我小费啊你?”我真恨不得能掐死他。“中午我包的饺子你吃了几个给我吐出来几个子儿啊!”



黄才伦留了长发,说得潮些就是最近小年轻们喜欢的鲻鱼头,现在被我狠狠揪了一把抓在手里给他扎小辫儿。



“媳妇儿!媳妇儿!疼!!”“疼死你算!”



黄才伦自知理亏也不敢再造次,下午出门傍晚回来,给我带了一大包毛绒娃娃,说是中秋礼物。



噢!我激动的一个个拆开放在床上摆整齐,好乖乖,好讨人喜欢。




黄才伦站在床沿边看着那群小玩意儿一个比一个大的眼睛直觉心里发怵。哎呦喂,那一个个眼睛长得跟摄像头似的,以后在床上跟媳妇儿干坏事,好像被视奸了……




我没注意自己还是跪姿趴在床上调整动物娃娃们的角度,直到屁股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掌我才烫了耳朵跳起来:“才伦儿!”



转过头就看见他那张浑圆的笑脸,双瞳亮得仿佛没有微尘的海水。



“不打算犒劳一下?”


“切……犒劳犒劳,我们才伦儿最好了。”


“叫我什么?”


“……超级帅的老公!”


“还有呢?”


“全世界最有钱的黄总。”


“还有呢?”


“你别贪得无厌啊!”我作势要过去捶他,被人笑嘻嘻的包住了拳头箍住身子。



“唉,媳妇儿,这娃娃……真不能放这儿。”“怎么?”“也太渗人了……”“?”



又说什么傻话呢。







大翰最近拍戏,晚上也得熬夜背本,除了工作以外一向在家里好吃懒做的我提出要陪他一起,顺便这次还能爬起来到天台上看看中秋的月亮。



结果我一个常年老年人作息的人坚持到十一点半就撑不住到梦里和周公约会了,偏偏还睡不安稳,左倒右踹即将掉下床的那一刻迷迷懵懵的我被眼疾手快的吴昱翰搂着腰捞回床上。



我睡眼惺忪,他乐得不行:“哎呦……睡个觉怎么还想着跳崖呢媳妇儿?”



谁跳崖了,我自认为很有气势的剜他一眼,却被吴昱翰笑眯眯的摸了摸头。“熬不住了就睡睡吧,反正熬夜也对身体不好。”顿了顿,他又说,“或者陪你去阳台看看月亮?别去天台了,入秋晚上凉。”



我说成,吴昱翰收拾了一下,拿毯子裹上我像是抱着个春卷一样挪到阳台上。




都说小情人们爱夜深人静,就喜欢在外面听听蛐蛐叫看看星星亲亲小嘴;但我困到深处,就算洁白的月光像天使接我上天堂一样照过来,我也只是被惊艳了一下就回归到那个困得想入土的状态。



大翰真不愧是我体恤又知心的老公,看我就差倒在他肩上睡着也没有和日常那样浪漫满屋的给我讲情话,只是顺着我的头发梳理,力道舒服得像头部按摩仪;我哼哼两声蹭蹭他的脖颈,顺着心意含糊说了句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话便彻底投了绵绵睡意的降,完全没了意识了。




吴昱翰怔了一会儿无声的笑,他的手掌滑下来到怀中人的后颈,撸猫一般轻轻捏了捏。



“我也好爱你。”



他低着声儿,闭上眼去吻她的头顶。




“中秋快乐,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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